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我正蜷在第三块瓷砖上打盹。铲屎官又在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叫我:"咪咪,来吃罐头啦~"我的耳朵尖不自觉地抖了抖,但整张脸仍然埋在爪子里。昨天她忘记清理猫砂盆的账还没算清呢,现在想用区区罐头收买我?
其实我早就发现人类愚蠢的认知误区。他们总以为我们听不懂语言,却不知道我们连他们藏在抽屉深处的猫条包装声都能分辨。那个穿白大褂的兽医上次说"该剪指甲了",我当场就钻进了沙发底——虽然最后还是被零食骗了出来。现在只要听到"指甲"这个音节,我的尾巴就会不受控制地炸毛。
装聋作哑可是祖传的生存智慧。野外的曾祖父教过,面对两脚兽的呼唤,立即响应只会降低自身价值。要像捕猎时那样保持耐心,等他们呼唤到第三声再勉为其难地甩下尾巴,这样得到的零食会多出23.7%。别问我怎么算出来的,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数学。
展开剩余37%不过有时候我也会翻车。上周装睡时闻到三文鱼冻干的味道,胡须先于理智颤动起来,结果被铲屎官抓个正着。她得意洋洋地把这一幕发到"抖音"上,配文"猫主子演技崩塌现场"。哼,要不是看在那包进口冻干的份上,我非得把她的数据线全咬断不可。
现在那个愚蠢的两脚生物正举着逗猫棒在我眼前晃悠,塑料羽毛扫过鼻尖痒得要命。我决定再坚持三十秒就"醒过来"——毕竟根据经验,这时候她快要掏出终极武器激光笔了。装聋作哑是门艺术,既要维护尊严,又要掌握恰到好处的妥协,这才是我们喵星人统治地球的终极奥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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